繼續?離開?
他說他喜歡她,他說他被她迷住了,他說他壓抑著自己,因為他知道各自有各自的家庭,各自的生活,他說他想要她,得到她。他喝酒了,看得出醉意,但他說自己說的話都是心裏話,酒後真言。他的醉意讓她看到了另一個他,不再文雅,爆粗口,一副不得到誓不甘休的樣子,說實話這令他有些反感。但她抵禦不住他熱烈的吻,以及讓她失魂的撫摸,強烈得讓她透不過氣來,暈暈乎乎的,她無力拒絕,她太需要他了,每每總在夢裏出現的情形,她不舍得拒絕。但她又極具防備的只當他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的激情,因為她被拒絕的次數太多,被壓抑得實在太久,失落失望了太多次,她不敢把他說的他做的當成千真萬確的實話,她只能讓自己這樣去想:作為一個男人,他只是想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,正像他所說的‘哪個男人不偷腥?’她不情願的只能把他當成一只喝醉了酒偷腥的貓,她不敢想他是真心的,因為她太怕受傷害,對於男人,她早就死了心的,哪里會有什麼亙古不變的真情,男人總是在刺激中尋找一種佔有的快樂,俘獲女人的快感。她這樣想著,仿佛被麻醉了,沒有任何力量去掙脫他,任他肆意妄為著。真不知道酒醒後,他會有怎樣的想法?自此她不再主動聯繫他了,因為她不能確定他的真誠度,也許他是出於刺激、新奇,恰巧碰上送上門的美味,所以才來者不拒。隨緣吧!也許這匆匆的過客只是一念之間的錯誤,將錯就錯也好,懸崖勒馬也吧?一切都顯得無足輕重了。繼續?離開?隨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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