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膩幽婉

文章選自沈善書《時光印痕,唐詩宋詞中的節氣之美》一書
  春已歸來,看美人頭上,裊裊春幡。無端風雨,未肯收盡余寒。
  年時燕子,料今宵夢到西園。渾未辦黃柑薦酒,更傳青韭堆盤hair loss treatment

  卻笑東風從此,便薰梅染柳,更沒些閑。閑時又來鏡里,轉變朱顏。
  清愁不斷,問何人會解連環?生怕見花開花落,朝來塞雁先還。
  ——南宋·辛棄疾《漢宮春·立春日》

  春已歸,草木萌芽,世間琳瑯美景漸次至Witts Partners

  春風是一把梳子,沉睡太久的閨閣女子把披肩的長發放了下來,被熏風梳成了婆娑搖曳的柳條,而平靜的春水則是女子梳妝用的銅鏡。

  辛棄疾作的這首詞,上片應是以女子細膩幽婉的口吻來寫立春,由美人簪花寫及愁似風雨又襲。立春以后,春日漸長,春雨催花,似乎,等著春日的流逝也是一種煎熬。于閨閣女子而言,燕子又來,乍暖還寒,只盼時光早點兒溜走,興許大雪紛飛時,你便會回來史雲遜護髮中心
  下片,應是男子漂泊羈旅的哀愁,是悲壯且沉痛的,是難以言說的。我踏遍紅塵,只為找到像你這樣蕙質蘭心的女子。我寫盡光陰,只為求得下一世你能讀懂我滄桑風雨的流年。
  寫春景的宋詞數不勝數,獨這首詞情景結合,景中生情。周濟在《介存齋論詞雜著》有言:“毛嬙、西施,天下美婦人也。嚴妝佳,淡妝亦佳。”那么這首《漢宮春?立春日》,嚴妝是冶艷美人,淡妝是春景。字句工巧,深遠。但也無奈,整首詞情愁縈系,幽怨密布。何不,借那東風吹走他眉彎上郁積的哀愁,讓春日暖光烘干他內心凄涼的潮濕,讓輕薄月光浣洗他心間塵封的孤獨?

  立春來了,彼時梁上孤燕,今時雙雙飛回。可內心悲惋的他,未釀黃柑酒,春盤也沒有準備。聽著淅瀝的愁雨,辛棄疾暗笑春風太多情,吹紅梅花,染綠嫩柳,忙給春日美景搭橋牽線。
  整首詞手法蘊藉雋永,語淺情深,似寫春景,實則借景抒情嘆滄桑。上片提到“春幡”,即女子春日戴的頭飾。幡指旗幟,人們把大的掛在窗前、樹梢,小的則戴在女子的頭上以飾美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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